为何“差生”是尖子生的学习榜样?家长应该反思!

编辑: 路逍遥 关键词: 学习方法指导 来源: 逍遥右脑记忆


初中4年,陈晓鹏一直是班级里的话题人物。预备班时,这个虎头虎脑的男孩子是班长,像标杆一样被同学们学习着;可到初一下半学期,却像搭载了“跳楼机”,数学从原来的八九十分直跌至18分;初二时,尽管他在班级里第一批加入共青团,却已经是不折不扣的“问题学生”,老师无不为之头痛。好不容易熬到初三毕业,这个土生土长的上海小囡选择远走四川上高中,同学无不诧异……
陈晓鹏怎么了?10月7日,回上海休假的陈晓鹏参加了初中同学聚会,有人小心翼翼地问:“你现在还好吗?”昔日同窗不敢直言:听说班长在初一以后,一度“出现了严重的心理问题”。
如今的陈晓鹏终可以微笑面对。“初中时,你们上课学了很多知识,可我却学会了一件学校不教、也不学的事——让自己的脸皮变得厚一些。”
1沉沦!班长成了“问题生”
去看心理医生的建议,最初是学校老师提出的。可自从彭女士带着晓鹏跨进那扇门,学校对孩子的态度却变了。晓鹏,被贴上了“问题学生”的标签。
在陈晓鹏的妈妈彭女士心里,2009年到2010年,是最黑暗的一段日子。
不知有多少个早晨,家里被一种无名的紧张气氛笼罩着:早上7时许,当妈妈还在厨房准备早饭,儿子就从房门里塞出一张纸条——“今天不去上学”。
一周里,这样的纸条少则一张,多则两、三张。如果追问逃课的原因,晓鹏总会不耐烦地来上一句:“心情不好”,然后就是一阵重重的关门声。一整个上午,晓鹏躲在自己的房间里,上网、打游戏、下棋……他像极了一个网络成瘾的少年。
孩子不肯上学,总要想尽办法应对——彭女士不间断地和晓鹏“抗争”着。刚开始,她在儿子房间门口大声叫唤、训斥甚至哭诉,但是屋里一片静寂,搞不清楚状况的妈妈闹累了只好作罢;有时候,妈妈会接到老师打来的催学电话,她不知道如何应对,索性把电话扔给陈晓鹏。本想孩子面对老师会感到压力,不料老师才说了两三句,儿子就把电话给挂了,脸上的神情让人看了害怕。最极端的一次,妈妈试图用蛮力拉扯晓鹏去上课。结果,母子俩干了一架,妈妈被身材魁梧的儿子一把推倒在地,晓鹏没去扶,顾自回房间去了。
妈妈想不通,一个从小到大都很听话的孩子,为何突然间就变了。“小学时,他是大队长,老师都喜欢他。预备班刚进去就当了班长,读书从来不用我担心。”妈妈只记得,最初一次逃学发生在初一,孩子那天坚持不去上课,妈妈拗不过,就向学校请了假。谁料,此后晓鹏请假的次数越来越多。到了初二,一个学期有将近一半的时间在家里度过。
初一下半学期的一次家长会上,班主任老师在觉察到晓鹏的异样后,建议彭女士带孩子去看心理医生。
“当初带孩子去心理咨询中心,主要是想让他出门多走走,那里至少还有一个所谓的老师可以和他说上几句,呆在家里迟早闷出病。”彭女士一直是“听话”的家长,这次也不例外。
2009年10月12日,是晓鹏第一次挂号看心理门诊的日子。本以为转机就要来了——只要解开孩子心中的郁结,他就可以恢复往常的学习生活。但彭女士不久后就察觉到一丝不对劲。
“自从晓鹏开始接受心理咨询,学校的态度就变了。”以前,孩子不去上课,老师总打电话到家里来,有时候气急败坏,但言语中有一种焦急和关切,会反复强调缺课的利害关系;可初二下半学期以后,班主任说话的态度变得客气,但意图很明确:希望晓鹏尽快休学。
“这样的孩子在学校,弄不好要出事情,不如你们在家里自己照看吧。”彭女士至今难以忘记班主任老师的“忠言”。
如果初二就休学,孩子以后的前途就更暗淡了。对这一点,彭女士心知肚明。就在晓鹏接受心理咨询和治疗期间,她已经结识了不少和自己有类似困境的家长:一些本来在名牌中学读书的孩子,因为不堪巨大的学习压力等原因,最后都不得不辍学在家,逐渐沦为社会的边缘人。“学校不管、社区不管,这叫孩子以后怎么办?”
彭女士第一次鼓起勇气,决定和老师对着干。“上学,是孩子的权利,更何况他还在义务教育阶段。”
2挣扎:就当一个快乐的差生
作别班干部和尖子生的优越感,班级里成绩垫底的同学成了晓鹏最好的朋友。他很快发现,差生的生活,原来“别有洞天”。以“差生”为榜样,竟成了晓鹏的新目标。
从初二到初三,陈晓鹏持续着他“三天打渔两天晒网”的学习生活。
在班级里,被贴上“心理有问题”标签的陈晓鹏,虽然还担任着班干部,但过去的风光早已不再了。
让晓鹏感受最明显的,是身边伙伴的“洗牌”。“以前,成绩好的同学有一个小圈子,就五、六个人吧,大家一起学习、一起玩。可初三时,他们大多不和我说话了,有的见到我就躲开。”
晓鹏在接受心理咨询期间写的日记,记载下了几则让人感到痛苦的往事,其中一则名为“挫折”的日记写道:
“2010年9月23日。在此之前,我身体不适,已经一个星期没有去上课了。去一个同学家中,想补一些笔记,不至于让自己落后太多。去的时候没有意识到,我要面对的是一个让我一生难以忘记的挫折。在同学家,我受到的是冷嘲热讽,一开始我还辩解几句,后来就随他们说了。有一句很关键,他们说,语文老师说我可能在装病。我立刻想起了她那副可恨的嘴脸。我一直认为学校是学生的最后一片净土,没想到她也是如此势利、带着有色眼镜看人。我想杀了她,但最终还是压制了这个想法。回到家,我小哭了一场。哭完后,我迷茫了,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……”
初三那一年,因为数学、物理、化学轮番不及格而被归为“差生”的陈晓鹏,已经是班级的边缘人。沉默寡言的他,不自觉地把目光投向长期坐在班级最后一排的“差生”——小舟同学。
从预备班开始,小舟的成绩就一直在班级垫底。可就是这个男孩,很快却被晓鹏奉为自己的“学习榜样”。“我很佩服他,老师从没有给他好脸色看,但是他每天都上课,从没有想过要逃学。”
小舟仿佛很习惯差生的“待遇”:经常被各科老师点名批评。用老师的话说,就是“他皮很厚”。晓鹏还观察到,如果上课时别的同学与小舟说话,那么挨批的就是主动和他说话的同学——因为小舟已经“无药可救”。
第一次和小舟聊天,两个男孩的话题从网络游戏切入。晓鹏发现,虽然小舟在考试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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